郑仁感觉常悦喝酒的时候,会咽部一定是开放的,而且没有神经,根本不会受到刺激。
所以在酒瓶、口腔、食管、胃部形成一个通道,相当于直接把啤酒倒入胃里面。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开开心心的也喝了一瓶,手里拿着串,撸了一口,“老板,酒和我老家的比,太淡了,根本喝不多。”
说着,他挥舞着签子,指着四箱大绿棒子,豪迈说到:“整个浪,我一个人都能喝掉。”(注1)
郑仁看着作死的教授,微笑,不去搭理他,和谢伊人小声说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几瓶大绿棒子下肚,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兴致越来越高,喝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只是他喝酒还要有吞咽动作,常悦则完全不需要。
郑仁注意到,常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鞋子脱掉,找了一块毛巾放在地上。
这不是踩箱喝,是踩着毛巾喝啊。郑仁回想起来那天常悦把苏云灌多的画面,她光着脚踩在急诊大楼的大理石地板上,足迹清晰。
说说笑笑中,钟敏的紧张情绪被化解,她小口的抿着酒,渐渐开心起来。
不到一个小时,四箱大绿棒子被喝的一干二净。
小奥利弗已经有点多了,但是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和情绪,他连连摆手,拒绝常悦,示意自己已经不能再喝了。
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酒量比小奥利弗要大很多,金色长发飘逸,豪爽的连连举瓶,引来四周食客们的注意。
“郑总,再喝点?”常悦知道明天有手术,所以很知道轻重的征求郑仁的意见。
郑仁无奈,看着教授。
这家伙已经喝多了,怕是自己控制不住他。不过郑仁也不是愿意控制人的那种人,愿意喝就喝呗,反正患者是教授弄来的,郑仁也不担心会出现医疗事故。
“老板,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