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教授便迫不及待的问到。
“教授,在这个国家里,即便是因为决斗而伤人,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郑仁道。
“在我的国家也是。不过很多美丽的爱情故事中,都有决斗出现。男人的气息、魅力……”
“不,教授,对于决斗这个有着传统意义的行为,我不置评论。但这次的患者,是自残性质的。”郑仁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工作站,开始书写手术记录。
“郑,你真是没有男人的浪漫。”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甩了甩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浪的……浪的一逼。
郑仁没去理会什么传统意义,专心书写手术记录。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走来走去,观察病房情况,不时发出感慨。
他自言自语的时候,用的是母语。郑仁不懂,也没时间搭理这位教授同志。估计他感慨这里的条件多么的简陋,根本无法做科研之类的话。
海城市一院,肯定没办法和培养出群星璀璨的海德堡大学的研究所相提并论。
卡尔·马克思也是在海德堡大学毕业的。
每年无数慈善基金会和各种项目的捐赠,让海德堡大学拥有海量的现金可以挥霍。
而海城市一院,可没那么好的条件。
很快,平车声响,苏云和楚嫣之送患者下来。
把患者抬到病床上,护士麻利的拎着心电监护仪去给患者检测生命指征。
苏云见只有一个患者家属在,也很无奈,只好自己和楚嫣之一起又把平车送了回去。
再下来的时候,见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坐在办公室里,自己经常坐的位置上看着郑仁在忙碌。
“教授这是准备常驻了?”苏云问到。
“估计不会。”郑仁不抬头,随口说道。
“郑,你同意我留在这里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认真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