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一边打电话,通知苏云稍等开台,麻醉也等自己到了再说。
苏云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应下来。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依旧跟在郑仁身后,郑仁奇怪,问到:“教授,您这是准备和我上手术?一会要做的是普外科的手术,很普通,没什么看点。”
“不不,郑,我是想了解你的坚持与信仰。”教授甩了甩头,文艺气息顿时大作,“那个纪录片带给我深深的震撼,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你。”
郑仁倒是无所谓,人家是世界知名教授,总不能把人给撵走吧。
愿意上手术,就去看看呗,自己做手术还怕人看了?
比较麻烦的是那个年轻人,郑仁脑海迅速勾勒出来一个方案。
对于医生来讲,这些事情都是画蛇添足。但郑仁偶尔喜欢做这种事儿,比如说急诊科遇到的那个小交警,比如说……
换了衣服,郑仁和鲁道夫·瓦格纳教授来到手术室。
苏云见那外国教授跟上来,有些诧异,刚想问,就见郑仁没有去刷手,而是来到患者面前,用惋惜的口吻说到:“真是可惜,这么年轻。”
呃……苏云先是怔了一下。不就是个肠破裂么?有个毛线可惜的?又特么死不了人?
不过他马上就理解了郑仁的意图。
“是,这次怕是救不回来了。他家里怎么样?还有什么人吗?”苏云瞬间戏精上身,和郑仁演起对手戏来。
郑仁对楚嫣之做了一个禁声,准备麻醉的手势,然后说道:“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母亲,未婚妻急的在外面要跳楼。唉,他那群狐朋狗友都走了,你说,这是图啥。”
“真是可惜啊,这么年轻。他死了,他生病的母亲怎么办?”
“我估计没人照顾,几周后就急火攻心,死在家里。”郑仁道:“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没了。”
“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