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船指引了一条逃生的航线。
黄志山很得意,自己抗住董事会其他董事的压力,孤注一掷的行动,看样子是成功了。
把鲁道夫·瓦格纳教授送上回德国的飞机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居高临下,欣赏着黄浦江的美景,心里筹划着未来的绚丽与锦绣。
至于因为这事儿得罪了帝都以及全国的顶尖教授?那都不是问题。
介入手术,耗材利润最高的根本不在内脏介入耗材这一块,占据半壁江山的是心脏介入耗材,其次是神经、外周血管介入耗材。
一个前列腺的介入手术,只是敲门砖而已。能借此挤进因为医保限额,只出不进的医院,再运作保险报销的事情,局面就初步打开了。
至于那条专门为了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做前列腺手术而特制的生产线,并不在黄志山的考虑之中。
那就是用来浪费的,难道不是吗?
它已经起到了自己的应有的作用,在完成最关键的手术之后,就该退出历史舞台了。前列腺介入手术,在黄志山看来,根本不适合普通人,绝对高昂的费用,堪比癌症的靶向药物。
今后柏盛国际的重点,还是在于心脏导管、支架的份额。接下来要和国际厂商展开贴身肉搏了!
黄志山并没有慌张,也不畏惧,反而有一种兴奋与冲动。要战斗了,要用对手的鲜血、白骨铺垫自己的王座。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自己开心的呢?
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对手”们在做什么,黄志山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虽然现在没人能看得到。
想着,他拿起手机,拨打出去。
“是我。”
“帝都那群失败者现在在做什么?”
“嗯,不用管他们,这个圣诞节,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放下手机,黄志山志得意满中,带着一点点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