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都是十块的,给二百块钱就够了。”尖酸刻薄的娘炮无论什么时候,说话都是那么的不中听。
“去交住院费吧,然后把收据给患者家属。”郑仁淡然说到。
“为啥不要?”苏云执着的问道。
“为什么要要?”郑仁反问。
“医院收入,扣除五险一金,一个月三千五百元,还得算上你的加班费之类的。虽然你是住院总,租房子的钱都省下来了,但你早晚得结婚吧,哪个姑娘愿意找你这种没钱、没闲、没房、没车的穷鬼?”苏云实话实说。
“我怕出事。”郑仁老老实实的说到。
患者送红包,极小概率会偷偷录像,然后进行讹诈。
即便手术做的再怎么漂亮,也无法避免这个问题。
可不收红包,也有机会被人讹诈,硬说是送了红包。要是再扯成条幅,拉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地方。
啧啧,那事儿,酸爽!
“矫情。”苏云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郑仁上班几年来,只收过一个患者的红包。
那是一个他管的肝癌的病人,患者请魔都教授来海城做的手术,术后郑仁尽到了一个医生应尽的本分,甚至有所超出。
在患者基本恢复之后,郑仁开始对他进行基本的心理辅导。
虽然郑仁不是一名心理咨询师,但他还是尝试着看书,把书上写的和实际经验相结合,尽量让患者远离对恶性肿瘤的恐惧。
尽心尽力,得来的是患者诚挚感谢。
在三年后某一个秋天的傍晚,郑仁回家,在家门口遇到患者。患者用朴素的语言表达了自己对郑仁的感谢,并塞给郑仁一个信封,里面是2000元钱。
这也是郑仁收的唯一的红包。
不过这些心路历程,郑仁不愿意跟苏云交流也就是了。
常悦很快就回来,把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