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似乎在系统空间里时间长了,自己的听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没事。”郑仁回头,微笑,“患者的病情比较特殊,估计再有三分钟,症状就能得到缓解。要是推注过多的药物,代谢起来慢,会出现其他并发症。”
郑仁态度好,说话语气信心十足,在场的医生护士也就不再议论了,毕竟上级医生是要扛责任的,出了事儿面对家属的也是上级医生。
不说话归不说话,不信任的情绪还是存在,大家都在看病人状况。
一个已经有喉头水肿的病人,点瓶喘定(二羟丙茶碱)就能解决问题?开玩笑!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几分钟后患者呼吸渐渐平稳,心率也逐渐下降到110次/分。
口唇发绀的状况已经缓解,状况明显见好。
这……这是怎么个说法?医生护士们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做,患者状况渐渐改善,一个个满满的不相信,转头看着郑仁。
“小伙子,醒了么?”郑仁拍了拍患者的肩膀。
年轻男患动了一下手,示意自己知道。
“把氧流量降到3l/min,我去和患者家属交代病情。”郑仁又拍了一下男患的肩膀,以示安慰,转身出门。
“你,起来说话。”郑仁出门,见女孩子蹲在地上正在啜泣,便略显强硬的说到。
“大夫,怎……怎么样了?”
“啥事没有,你哭什么。”郑仁道,“患者已经平稳,我是来跟你交代病情,需要你的配合。”
“嗯嗯。”女孩子听郑仁说没事了,连忙擦掉眼泪,使劲抽了一下鼻子,站起来。
女孩大概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短发,皮肤略显粗糙,显然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粗劣的眼影已经哭花了,黑乎乎的散落在眼睛周围,看起来像是一只大熊猫。
她穿着大红色的卫衣,还能闻到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