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你可已经梦寐以求了许久。”
陈金华已经吃饱,他拿纸巾擦了擦嘴,叹了一口气道:“就怕那老东西不管。”
“黄子平是和圣玛丽医院合作的砝码,他不会不管,他们是一根线上的蚱蜢。”陈飞扬说的很肯定,很有把握,他自认为了解郭恒红,如果他知道就刚刚郭恒红给黄子平打过电话,让黄子平看着办,估计要吐血。
陈金华勉强笑笑:“就算郭恒红中计,菲尔先生呢?他要是出手帮助,一样白忙活。”
“这种事外国人插不了手,有钱也搞不定,谁敢收钱捂这事?就算敢,能捂得住?我觉得不能。”
“嗯,上班了,你载我一程,我今儿脑袋有点痛,不想开车。”
“不行,我得去找郭溪。”
“人家不坐你的车。”
“那是一回事。”
“为了女人,老爹都不要了啊!”陈金华开了个玩笑,离座回房间拿了一只包,自己先出门。
陈飞扬磨蹭了一会才整理好自己接着出门,他在花园外面的花店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直奔郭溪住的公寓楼。
黄子平和白九一起吃完早餐,欧阳斌那边刚好来电话,说了两个事,第一,有许多泰国裔的青壮男人秘密进入了港海;第二,收红包的舆论影响太大,成了焦点新闻就再没有灰路可走,只能硬解决。他的建议是,让黄子平去卫生局当面说清楚,这不是刑事罪,充其量吊销职业资格证,可以等舆论平息以后再弄回来。
黄子平听了想死,说的倒轻松,等舆论平息再弄回来,这是当医生,你以为是当官?
黄子平真无法接受这样做,自己又没做错事,凭什么?
而且如果弄不回来,行医之路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吗?
和白九讨论过以后,白九道:“老板,按我看,执业资格要是被砍了肯定弄不回来,就算能弄回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