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

这也是白石秀超度妖怪，是一掌化为灰烬，而不是直接蒸发的原因。

精灵则颇为相似，细胞是阳气强化并改造过的，也是近乎半能量半物质的形态。

在这种情况下……

单纯的替换力量，会导致妖怪的力量与身体冲突，细胞崩溃，自我毁灭！

这是导致白石秀的研究进度，一直卡住，没能继续的原因。

不过，最近白石秀的研究思路，又有了新的进展。

通过妖版白石普度功，先缓缓改造妖怪的身体。

将阴气侵蚀的细胞进行修复、并转化成阳气强化的细胞——

这样虽然同样会产生冲突。

但是，只要将体内妖气一直挥霍一空，保持无力量状态，就可以避免冲突崩溃了。

等到全身细胞被改造完毕，变成阳气强化的精灵状态……

还能顺便验证白石秀的一个猜想：

法力是从何而来？

当妖怪的细胞被改变，变成精灵的细胞。

那么，重新诞生的力量。

会是阳气构成的灵气，还是维持原本的妖气不变？

如果是前者，就可以证明力量的诞生源于细胞，与细胞有关。

嗯……

这个猜想白石秀并不抱太大希望。

力量的来源，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毕竟，就连无生命的杂物、甚至凭空都能诞生妖怪、神明。

它们连细胞都没有，力量自然不可能来源于细胞。

此外，在这种方案下，妖怪修炼白石普度功的时候，是处于无力量的状态的。

没有力量，自然也不可能修炼。

因此，这个功法在修炼的时候，需要其他人进行辅助修炼。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双人修炼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