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浓了起来。
“老周,老孙,青总,你们都消消气,等夫人来了再说……”有和事佬站起来劝说三人道。
“哼,不管她谢红秀今天来还是不来,他都改变不了我们陆家接管‘长丰’米号的事实!”陆元青冷哼一声,站起来道,“实话告诉你们,陆家已经忍了好久了,希望谢红秀自己主动把‘长丰’米号交出来,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经营,这‘长丰’米号是我侄子陆长丰留给我小侄子的,由我们陆家人代为保管和经营,这是理所应当的,等到了小泽成年后,再交给他,这才是正途!”
“元青叔说的在理,‘长丰’米号如今陷入困境,什么原因,不就是我这小嫂子经营不善所致,所以,把‘长丰’米号交还给陆家才是正道。”陆长武附和道。
“对,谢红秀把‘长丰’米号交出来……”
“‘长丰’米号是陆家的,谢红秀一个外人没资格掌管,把股份交出来……”
……
陆元青身后的一帮陆家人顿时鼓噪起来,叫嚣着谢红秀交出“长丰”米号的股份和控制权。
“谢红秀人来,她把咱们召集过来,莫不是觉得自己躲起来,这事儿就过去了?”陆元青目光一扫,一抬手,制止了鼓噪声,眼神睥睨道。
没有人搭话。
尤其是老周和孙家兴这边,有的气愤填膺,有的则脸色暗淡,一言不发,这个是时候,谁都知道,矛盾一旦冲突爆发,恐怕会殃及池鱼。
“小凌,你叔呢?”
终于,陆元青目光扫到了躲在门口角落里的低头看着地面的小凌,大声叱问道。
“我叔他……”小凌抬起头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也躲起来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叔是你顶头上司,他每天都会来总号上班,从来不迟到,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