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人们拉拉扯扯,这,更是不对的。
戏文里所演的,
说书先生说的,
哪怕一个燕国黔首,他固然会幻想出皇帝一天能吃一百个肉饼子,也绝不会认为大贵人和皇帝会做出眼前这般不拘束的荒唐事儿。
再想到自己的父亲和靖南王爷现在应该已经率军出发,甚至可能已经就在王庭附近潜藏着了;
再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仿佛铺上了一层带着雾气的薄纱,
眼前的喧嚣吵闹,
就是一场梦,一场容易被刺破,被挑开,被拉扯出里头新鲜血肉的血淋淋颠覆。
老儒生曾点评过平西侯爷的著作,
他说,平西侯爷是当世之大才,善于统兵打仗,同时,于文道之上也有极高的造诣。
只可惜平西侯爷或许认为当此大争之世,诗词歌赋只是小道,所以吝啬于文章。
李飞觉得,若是此时平西侯爷坐在自己位置上,以平西侯爷的大才,应该能够创作出一首不俗的诗词,甚至,还能以丹青之手画出一幅可以流芳百世的名画。
“在想什么呢?”
伊古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那晚“到底谁是爹”后,这个小舅子非但没生气,反而对这个姐夫,更看重了几分。
蛮族人信奉强者,不屑于怯懦者,你有勇气,你有胆量,在这里,就能得到尊重。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热闹。”
“那是当然,今日之后,我王庭的荣光,将重现于荒漠。”
“恭喜恭喜。”
“刚刚听父王向爷爷禀报,说你镇北军有一镇,入了我荒漠。”
听到这话,李飞心里惊了一下,但在面上,还是强撑着镇定。
“李成辉,你知道吧?”
“你会不记得你兄弟的名字么?”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