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王爷。”七叔回应道。
“老七年轻时曾被掳掠去过蛮族部族当奴隶,还被一个祭祀收养过,所以会这些。”李梁亭解释道。
随即,
李梁亭又扭头看向坐在那里的田无镜,问道:
“怎么,无镜,你这个也看得懂?”
“略知一些。”
“王爷说的是,其实蛮族的法子,和咱们炼气士术士的法子,本质上,还是一样的,无非是外皮不同罢了,归根究底,还是短时间内将人体潜能给催发出来。”
“补药呢?”田无镜问道。
“带着呢。”李梁亭回答道,“好歹百年侯府,这点底蕴还是不缺的。”
先以蛮族祭祀之法拓宽巩固原本已经枯死的经脉,再以外来之水充入其中。
不能怪镇北王忍不住喊痛,因为这不仅仅是皮外伤那么简单,也不是你想忍就能忍过去的。
“记得当年郑凡曾给我带回来一颗福王脑袋,你过会儿,和福王有什么区别?”
“我是那肥头大耳的样子么?”李梁亭不屑道。
“会充盈起来。”田无镜说道。
李梁亭愣了一下,回头看向给自己施针的七叔,
“当真?”
“回王爷的话,确实会浮肿起来。”
这时,
七叔看向靖南王,问道;
“王爷,劳驾您过来帮小人看一看,这个位置的三根针,能不能加?”
“………”李梁亭。
田无镜站起身,走了过来,扫了一眼,
道:
“这里的三根针,加半寸,可挥霍气血加两成,就是疼痛加一倍。”
“那就使劲往里加!”李梁亭喊道。
“加一寸吧。”
“别啊,多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