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进了,一主一仆;
至于家眷,早早地就留在上京。
而燕国这里是反着的,
南北二王,真要治罪? 那就真不是莫须有了? 事实上,是罪名和证据真的太多太多? 可偏偏实打实的证据在前? 上头偏偏没人敢在上头做文章。
他赵九郎,也不敢学乾国韩相公旧事。
毕竟刺面相公谁都知道他公忠体国? 不可能造反;
但这两位王爷,是有能力反也可能会反的? 谁敢招惹?
在四娘的伺候下? 郑凡被擦干了身子,换了一身新整的衣服,走出了军帐。
隔壁军帐里,
阿铭正在和孙瑛下象棋。
孙瑛和阿铭玩得很来? 因为孙瑛有一个爱好? 那就是酒。
身为孙太傅的长子,虽然孙太傅自愧于以前忙于政务,没能对这个长子好好管教,但自打孙瑛记事以来,其实真没过过什么苦日子。
司徒雷对孙有道? 可谓“兄弟”,孙家嫡子? 进大成国的皇宫酒窖那真是跟进自家酒窖一样。
外加有时候做臣子的,得表现出一些弱点和贪婪? 让上位者有机会满足一下你的需求,别总是那般虚怀若谷。
所以? 这份艰难的任务?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其实就是落在孙瑛头上的。
阿铭以前很孤单的地方就在于,他的一些兴趣爱好,难免有些曲高和寡。
主上不喝酒的,其他魔王也不喝酒,梁程没事儿时能陪着他一起干一杯血。
现在,他和孙瑛在一起,将自己私藏带着的酒与其分享,一起品评,他不会舍不得,酒,给会品的人,才是其真正价值所在。
见郑凡走了出来,
孙瑛推着轮椅先出了帐篷,阿铭则打了个呵欠。
一个是刚进门的小弟,一个是创业期就在的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