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变成王爷,无非是被周围大臣、权贵们推着在走,说得直白一点,我儿一直是他们的提线木偶。
我儿过得很苦,他越长大,明白得越多,懂得越多,这苦,就越感触得深刻。
所以,哀家知道你,也知道你的身份,
哀家不是为了什么闻人家余孽,哀家也从未想过以后重塑什么荣光,哀家只是想着,我儿,也可以任性一回了。
既然我儿喜欢,那哀家,就认了。”
说着,
王太后看向坐在那里吞云吐雾的郑凡,
道;
“侯爷不也是抢回一个楚国公主做媳妇儿么?我儿要一个闻人家的女人做妾侍,又怎么了?”
郑凡没说话,
许文祖伸手指着坐在那里的司徒宇,
开口道;
“他,也配和平西侯爷比?”
许文祖说不出来“偷换概念”这个词,但他的表达,更为直接和冷酷。
王太后没有生气,只是溺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儿,伸手,抚摸着司徒宇的脸,
道:
“我儿为何没这个资格?哀家觉得,我儿是有这个资格的,如果先帝还在,他尚一个楚国帝姬,不是理所应当?
哪里会像现在这般,
想尚一个姬家宗室贵女,还得看姬家的心情。”
许文祖开口道:
“成国大行皇帝,已经不在了,成国,也早就没了。”
王太后不以为意,“一个闻人家女人而已,肚子里,也就一个孩子而已,哀家不信大人和侯爷您听不出来这女孩刚刚说的话。
她居然说什么,她闻人家有后了。
这孩子,
父亲姓司徒,那就必然是司徒家的子嗣,哪里算得上她闻人家的呢?
哀家不知道她为何要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