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主动的,在给这场戏,加码。”
“这么狠,是许文祖敢用他么?”
后一句话,剑圣没说,那就是,许文祖毕竟不是你郑凡。
郑凡吐出一口气,
道:
“老虞啊,你知道对于下面的人而言,他们最怕的,不是被上位者忌惮或者印象深刻,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被无视。”
……
架子,被抬了过来;
越来越多的巡城司甲士,当职的不当职的,在其他城区巡逻的,全都赶到了这里。
所有人,
看着架子上浑身是血的都尉以及都尉怀中抱着的小娘子遗体,眼里,都仿佛冒出了火光。
有个规矩,
斗归斗,
但祸不及家人。
正如王府护卫被杀,但他们的家眷,却没被受牵连。
这是仁慈?
不是。
只是一种心照不宣。
输了,是你自己没本事,但真的要祸及家人,就别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巡城司甲士们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一股强烈的悲愤和杀意,已经在酝酿。
他们不是衙役,
他们也不是官差,
本质上,他们都是从军队里调派过来,挂一个巡城司牌子,实则,是内城的军士,也都是上过战场的。
燕人,在晋人的颖都里,那是人上人。
这般被欺负?
这般被蹂躏?
奶奶的,
信不信老子们今天直接血洗了你这狗禽的王府!
架子,
被放在了王府正门口,甲士们,都默默地向两侧退开一些。
怀里抱着刘娘子的冉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