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辎重,不就是给他平西侯府的么?
以前不全是他的? 他多吃多占,是罪过了? 现在,以后? 就都是他的了? 你还能拿多吃多占去定他的罪么?
呵?
他平西侯先在石山唱一出,紧接着许文祖就在入城第一天就补一刀。
他平西侯归城时静悄悄,给的是谁的面子?
他许文祖马上就去拜访求见,又还的是谁的面子?
人家新太守和那位平西侯,明摆着就是好得快穿一条裤子了,你还想着拿人家平西侯去给你顶缸?
许文祖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直接将侯府的账目给翻过去,剩下的,不就清晰了?”
“啊,属下,属下……”
钱书勋脸上冷汗直流。
“你来时,没人发现吧?”
钱书勋指着自己身上的夜行衣,道:
“公公放心,属下练过一些拳脚,也知道这事情紧要,所以就是属下的家人,都以为属下还在书房办公呢。”
“好,那就好,这事儿,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急,否则马脚只会越多。”
“是,公公,属下明白,属下知道了。”
“嗯,你回去后,先………”
赵文化站起身,走到钱书勋身前,
“还请公公示下。”
“先………”
“砰!”
赵文化一掌打在了钱书勋的额头上,后者七窍出血,直接毙命。
“来人。”
“公公。”
两个宦官走了进来,哪怕是看见一具尸体在那里,也没有丝毫慌张。
“先将他丢前院儿井里去,过几日找机会处理掉。”
“是,公公。”
两个宦官将尸体抬起来,
赵文化也走出了房间,
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