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呵呵,你可知更有趣的是什么?”
“是什么?”
“这三头猪,是郑凡这个手下从你爹铺子上买下来的,从我丈人那里买下来,让我大舅子赶过来,送到的我的府上。”
“呵呵呵。”
何思思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唉。”
姬成玦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由得叹道:
“我早说过,那姓郑的,人很有意思,但我没想到,他的手下,也这么有意思。”
“可惜郑伯爷戍守边塞,很难见到呢,奴家也是想见见那位大名鼎鼎的平野伯。”
“他有他要做的事儿,我也有我要做的事儿,思思,这次大婚,你父兄不能来,你会怪我么?”
“奴家一介民女,能嫁与皇子,已然是高攀,又怎能奢望更多?夫君,若是因为这些事就来询问奴家,反倒是让奴家觉得夫君失了大气。”
“哈哈哈,倒不是什么大气不大气,就是我姬成玦的大婚,总不能寒酸和将就了。”
说着,
姬成玦伸手抚摸着何思思的肚子,
道: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思思,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在走的,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
咱们,以及咱们的孩子,包括你的父兄,其实都已经没退路了。
要么,
咱们一大家人整整齐齐,菜市口走一遭;
要么,
这肚子里的孩子,日后必然坐上那张椅子。”
很多男人的分水岭,就在于他孩子的诞生。
你会本能地想要去为你的孩子博取更多,争夺更多,你想要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都拿过来给予他。
而那张椅子,则是姬成玦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礼物。
何思思倒是没有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