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听哨骑说,平野伯爷又立了大功,就在王爷您中军这儿,怎么没见着?”
田无镜开口道:
“西山堡那边战事僵持,李富胜久攻不下,昨日本王就让其去帮忙指挥指挥。”
醉仙翁闻言,笑道;“这,也的确是难为李富胜了,身为北封郡人氏,荒漠茫茫,他半辈子在那里带兵,哪里会攻城呢?”
“郑凡,好像也是北封郡人。”
“那位是异类。”
“异类?”
“是。”
田无镜站在山坡上,眺望着前方,在其背后,则是巍峨整肃的军寨林立。
“按照江湖术士的习惯,你下面,是否就要来一句初次见到他时,你就觉得他不凡?”
“哈哈哈哈,谈不上,谈不上,要是真瞧出来了,当初怎能就匆匆一晤?倒是郑伯爷曾说的那十个字,老朽一直记在心上。
他说,老朽这种术士啊,所做的,无非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营生。”
“倒也贴切。”
“可不,倒是可惜了,当年没给郑伯爷摸摸骨。”
“等过两日他回来了,你再去摸摸,说几句福寿的好话,他也是高兴的。”
“两日就能回来了?”
西山堡,应该很难攻才是,否则李富胜那种沙场宿将也不会在那里僵持了那么久。
就在这时,
一队亲卫策马而来。
“王爷,西线战报,我军已入西山堡,正肃清残敌!”
田无镜摆摆手。
亲卫们当即撤开。
醉仙翁摸了摸自己的白须,感慨道;“这就,破了?”
田无镜点点头,道:“倒是比我预想的,还要早很多。”
“怎么做到的?”
“明日,你可以自己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