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以上的规模且时间超过一个月的调动,其实都上不得燕皇的台面。
“其实,要打不是不能打。”郑伯爷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姬成玦笑了笑,道:“咱是大燕国,又不是大燕寨,总不能次次都赌上家当博一场吧?”
正如郑伯爷所说的,打,是能打的。
现在是寅吃卯粮,要打的话,就将各种税收先收他个四五年之后,对各地坞堡、商贾直接进行军需征收,对城镇村落的民夫,进行强行超出限度的劳役;
总之,就是透支整个大燕的未来,强行赌上一场。
这一招,其实之前燕国就已经用过了。
这头,马踏门阀一结束,镇北侯顾不得细细清理,直接调兵回转银浪郡和靖南侯合兵一处,开始了对乾对晋的征伐。
对乾一路,打到了上京城下;
对晋一路,则直接打崩了大半个晋国。
然后靠着对外战争辉煌胜利所带来的威望,燕皇上压制朝堂,君权鼎盛,下慰藉黎民,对外战争的胜利使得百姓们可以暂时忽略掉生活水平的下降。
然而,姬成玦毕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有个基本特点,一个是保本,本是东山再起的可能,一个是稳定,可以持续地收入和发展。
动不动就赌上身家性命求翻身这类的,其实本质上还是没脱离光脚的范畴。
“我就怕父皇,真的要打算这么做。”
“陛下要做,就做呗,你能拦得住?”郑伯爷调侃道,“难不成你姬成玦要率一众大臣,跪到宫门外请愿?
这不是你姬老六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我姓姬,我是个燕人。”姬成玦说道。
郑伯爷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也是很认真地道;
“我也是燕人。”
“大燕,其实可以稳一稳的。”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