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一见钟情,真的很难了,就算是见色起意,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自是有大把的女人来自荐枕席。
但他很欣赏公主对自己的这种姿态,
无论男女,男的脚踏几条船,女的养一群舔狗,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而且这种感觉,也是极为满足和舒适的。
好在,郑伯爷一直信奉的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心狠手辣不假,但终究是有底线的,否则,就不好玩了,就低级了,就落下乘了。
这是郑伯爷的审美,也是魔王们共同的审美。
所以,郑伯爷可以为了沙拓阙石不惜让郡主在自己的雪海关内暴毙;
所以,当日靖南侯一夜白头时,郑伯爷策马跟随,心里做好了跟随靖南侯“靖难”的准备。
行台里头,脱去宦官服的四娘打开了里头的一个原本应该拿来盛放新被褥的箱子,阿铭正躺在里面。
只不过此时的阿铭身着一身白色的锦袍,脸也是“摄政王”的脸。
“闷么?”
四娘问道。
“习惯了。”阿铭答道。
“也是,反正你没事做就喜欢躺棺材。”
四娘小心翼翼地搀扶阿铭出来,可不能弄掉了妆。
等阿铭站出来后,四娘还检查了一下衣物,满意地点点头,道:
“应该差不离了。”
阿铭显得很是平静,调侃道:“那个公主,路走宽了啊。”
“这才有意思不是。”四娘不以为意,“聪明的公主才好调教,在一起,不管是说话做事,也都能带得起节奏,要真是个憨憨,反而乏味得很。
往常你们也不是没有在外头将一些女子带回府里,环肥燕瘦都有,但主上哪个瞧上过眼了?
太过花瓶太没特色空有一张脸皮的,就像是那李庄白肉,
初见惊奇,尝了一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