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早就脱离了为吃食而忙碌的层次,却又不觉得自己到了只能歇的时候,而这种人,最难早睡早起。”
郑凡则回应道:
“家师喜欢早起。”
“为何?”
“家师说,现如今唯有早起的太阳,能让他再度领会到一柱擎天。”
造剑师露出笑意,道:
“倒真是姚师风范啊。”
人老了,就无法做到随时随地腰板挺直了,就只能借助清晨之力,方可回味些许曾经年少。
郑凡放下脸盆,走到造剑师面前。
造剑师双手放在身侧,道:
“想说什么想问什么,苏先生大可直言。”
“晚辈心里一直有一惑。”
“但说无妨。”
“江湖都在传闻,说您,到底会不会打架。”
“想问我答案?”
“想。”
“想知道答案?”
“想。”
“你说,如果随便有一个人去问桃花坞的酒坊主要他的酿酒配方,他会给么?”
“自是不会给。”
“是啊,那我自是也不会答,答了,以后还怎么混饭吃?”
郑伯爷又问道:“但如果以刀兵迫之,晚辈觉得,那位坊主还是会识时务的。”
造剑师指了指郑凡,道:
“苏先生身上可带了刀?”
郑凡摇摇头。
“等苏先生下次带刀过来,架在我脖子上,我再告诉先生答案。”
“在聊什么呢。”
摄政王走了出来。
“见过王上。”郑凡向摄政王行礼。
“在聊陈伯。”
造剑师回答道。
摄政王一时没有理解,道:“陈伯是谁?”
造剑师道:“听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