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释然,
道:
“刚去杀了一些人,那些人还阴魂不散。”
“哦。”
剑婢应了一声,回自己帐篷了。
“哦。”
樊力也应了一声,他有些没吃饱,又拿出一块饼子准备再烤烤。
饼子剩的不多了,但好在距离雪海关也不远了。
何春来仿佛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很难受。
“我会做糖葫芦,但我以前不是当力夫的。”
“嗯。”
樊力继续烤着饼子。
何春来咬了咬嘴唇,看向陈道乐,陈道乐低着头。
他们二人还是不习惯这种氛围,坦白不像坦白,摊牌不像摊牌,对峙也不像对峙,像是身上有一群虱子,在拼命地抓挠着你一样,不至于让你痛得叫出声来,却足以让你坐立不安。
樊力将烤得差不多的饼子拿出来,分开一半,递给了先前只喝了汤的何春来。
何春来完全没有脾气,伸手接过了饼子,
然后,
“嘶,烫!”
饼子刚烤过,很烫。
樊力不以为意,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
他的体魄,异于常人,用薛三的说法,阿力如果饿狠了,能把玻璃当麦丽素一样吞。
何春来的话,终究没有说得出来。
晚上,在樊力吃饱了躺下睡觉后,何春来开始用唯一的这口锅熬起了糖色,然后浇在了果子上。
等到第二天,
他原本已经空荡荡的稻草棒上又插满了糖葫芦。
队伍,再度出发。
到下午时,
前面出现了一支骑兵队伍,这是雪海关的哨骑。
大概一刻钟后,又来了一支人马来接应。
剑婢离开了板车,
樊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