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都待在京城?要不是隔三差五地来信,你爹我还以为你人没了呢!你在京城到底干啥?”
“看书,学写字。”
老何头愣了一下,眨了眨眼,问道:
“你在干啥?”
“看书,学写字啊。”
“你个杀猪的,识字儿干嘛,帮猪写遗书么?”
“妹夫叫我学认字儿,我就学了。”
“他叫你干啥你就干啥?你是当大哥的,你怎么能浑事儿都听他的,他要是哪天叫你闯皇宫你是不是还听话地去闯啊?”
“啊,嗯,好。”
“你你你,气死我了都!”
“爹……”
“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这婚事,怎么拖到现在都没音讯?”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爹,先前是因为打仗,婚期得延迟,所以耽搁了,现在不是看着打不了仗了么,这才让我回来。”
“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妹夫也回来了,但在我后头一天,明日就到,还带了聘礼。”
“明天就到,哦,你妹妹呢?”
“妹妹和妹夫一起回来。”
“也是,这才叫守礼数。”
“爹,你把这个铺子收一收。”
“是得收收了,先忙完婚事再说。”
“爹,我的意思是,这个铺子,您就关了吧。”
“关了?你没发热吧,怎么能说出这种糊话?”
“爹,关了吧。”
“关了我干啥?”
“去京城啊,跟着我们一起去京城。”
“去京城干啥?”
“你,让他来养我?他养得起么!”
“额………”
“再说了,我就这一手杀猪卖肉的本事。”
“妹夫说,可以去京城开猪肉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