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后的田无镜,
道:
“王爷,我喜欢变成你的样子,但我不喜欢变成你。”
我想成为的,是你驰骋疆场麾下铁骑如云的样子,
而不是想和田无镜你一样,那般压抑到不异于自残的人生。
田无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开口道:
“我知道。”
“呼………”
郑凡默默地调整身子,改坐姿为单膝跪姿,朝着田无镜,
“王爷,请恕罪。”
“你说的,是真心话而已,在军中,只有谎报军情才是罪,没有说实话的罪。”
田无镜放低身段,在江畔边坐了下来。
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郑凡,
田无镜伸手不拍了拍身侧之前郑凡坐的位置,
“坐吧。”
“谢王爷。”
就这样,
两匹貔貅,并排站在后投诉,小一头的那只,明显有些发慌,底气不足的样子;
正如前面的两个男人,
一个后背如同山岳伟岸,另一个,则显得气场被压制得有些萎靡。
虽说郑将军在盛乐军内也是一呼百应,平日里在盛乐城内,更是挥挥手就能引得当地百姓的热情欢呼;
但在田无镜身边时,
谁能在气势上,压得住他?
当然了,也没必要去压这个。
“其实,本王不希望你走和我一样的路。”
郑凡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先前的他,只是有些放肆地想要宣泄一下情绪,所以难得的真情流露了一下。
毕竟,田无镜再威严,但在郑凡看来,其实很像是自己的一个严厉兄长。
做弟弟的,在有限制的前提下,哭一哭,闹一闹,发泄一下情绪,也是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