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一道粗生粗气的声音自后头传来。
燕捕头扭头看向身后,发现是一个体格高大的男子正拉着一辆板车过来。
板车上躺着一头猪,是刚刚从南安县下面的村落里收上来的,那头猪被五花大绑地绑起来,只剩下鼻子还能“哼哼”。
老摊主姓何,育有一儿一女,许是老摊主这辈子受够的苦,都为下一代积攒了福报。
他自儿长得矮肥圆胖,偏偏生的儿子,体格健壮,女儿,也是娇艳如花。
儿子因月初所生,所以叫何初;女儿闺名一个“思”字。
此时,
何初见自家老子气成这个样子,当即放下系在腰间的绳子开始质问。
没点儿脾气没点儿斤两,可守不住这肉摊子。
燕捕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只是挥挥手,似乎是在告别那天边孟浪的自己。
这一点上,他其实和他那位姓郑的兄弟很像,心里都是有脾气的,但明面上,也是能屈能伸。
只是比之自己那位兄弟不如的是,他那姓郑的兄弟再怎么不堪,凭自己本事,欺男霸女还是可以的,到底是七品武夫,怎么着都不见得比一个屠户家的儿子差。
但自己呢,
回首四望,
身边那些点头哈腰的捕快们都不在,
这他娘的,
连欺男霸女都没个底气!
晚风吹过,
燕捕头又觉得心下一阵萧索。
有些感伤地转身,也没拿走先前豪气冲天拍在案板上的那一小块碎银子,踉踉跄跄地开始往回走。
左边摇一摇,
右边晃一晃,
冬天就是这么的不近人情,
好不容易燃起一把火,
说给你冻灭了也就灭了。
但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