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人的涂炭后得有多惨,他们也有所耳闻了,如今,终于可以祭拜家人在天之灵了。
司徒宇还有些懵懵懂懂的,
野人,
败了,
终于败了啊。
临危授命,在其父驾崩之后,先继任成国皇帝位,再由燕皇受封成亲王的爵位,还是个孩子的司徒宇,其实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的,他一直觉得,有一根绳子一直捆着自己的脖子,勒着他。
现在,
绳子被解开了,
他可以大口呼吸了,
因此使得其大脑瞬间“吸氧过度”开始出现眩晕感。
在这个时候,
这个小王爷哭了,他真的哭了,哭得很大声,哪怕他知道这时候哭很不对,但他还是忍不住。
传信的那名燕国校尉见此情形,也没说什么,毕竟待会儿小王爷去搬运人头和立碑时,应该还要再被吓哭一次。
在身边几个大臣的劝抚下,司徒宇终于缓过劲儿来,红着眼眶对着这名燕军校尉问道:
“敢问靖南侯爷,他,他老人家人在何处?”
……
“哎哟我去,靖南侯啊,你人呐?”
雪海关城楼上,
郑将军一边趴在地上和阿铭下象棋一边感慨道。
雪海关的情况,谈不上危急,只是有一些………无聊。
是的,
无聊。
失去了格里木之后,那几万野人大军,就开始各种骚操作,用梁程的话来说,和这种对手对弈,若是时间久了,他感觉自己也会变成臭棋篓子。
首先,
在连续用了几天原本格里木麾下的晋国降卒攻城后,损失惨重的这支军队,在某天夜里,还没等雪海关这边发动偷袭呢,就直接炸营了。
那一晚,野人大营火光冲天,晋国降卒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