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
“那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是不信,这事儿是乾人做的,乾人打仗不行,但其他方面,尤其是玩儿得一直都很不错,就这样将杜鹃给耗掉了,乾人岂不是太傻了?”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郡主伸手指了指东边,
那里,
是皇宫的方向。
“有些话,不能说。”
“说说都不可以?”
“不可以,有些话,说出口,就无法转圜了,心里,可以想想。”
“可是光想是想不出什么头绪的,靖南侯我虽说没见过,但既然能和爹爹齐名,自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遇到这事儿,你说爹爹会把自己囚禁于侯府其他什么事儿都不干么?”
李良申叹了口气,道:
“郡主,这里是燕京城,不是侯府。”
“怕什么,哥你在这儿,就是那魏忠河来了,想偷听也偷听不了吧?”
“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又不傻,不过,哥,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机会?我可不认为哥你会愿意一直在这燕京城外驻守着。”
“靖南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再说了,朝廷和陛下,也不会放心把这个机会给我。”
“就没一丝丝可能?”
“不会。”
“这么肯定么?”
“因为他是田无镜。”
郡主沉默了。
李良申看了看四周,道:
“离钟响了,按照姬家的规矩,离钟响起,但凡战事不平,姬家男子不得婚娶不得治丧。
这儿环境不错,估摸着,你在这里要住一段时间了。”
“反正我也不想那么早嫁,对了,小六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打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