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长发身着锦缎的中年男子,男子面润如玉,往那儿一坐,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子风流倜傥之意。
这时,
野人王苟莫离从花船内出来,走到甲板上,对着眼前的少年郎弯腰躬身毕恭毕敬道:
“只消战事一停,两三年功夫,曲儿也就能回来了,舞也就有人继续跳了,当年的光景,还是当年的模样。
到那时,小狗子请公子再来游一趟这里,听一听盘上雨珠垂落之清脆。”
少年郎有些好奇地转过身,看着这位野人王,道:
“也是有意思得紧,你好说也是堂堂雪原霸主,非得故意伏低做小,怎么着,是不是觉得这样玩儿习惯了,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一头猪一样你会觉得很开心?”
说着,
少年郎又指了指身后的玉盘城,
“那俩傻子,还在醉生梦死今朝有酒今朝醉呢,呵呵,可不是被你给忽悠瘸了么?”
司徒毅和司徒炯在燕人入局,望江防线正在鏖战之际,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自觉已经无力回天。
“瞧您这话说的,小狗子爱慕诸夏久矣,身为化外蛮夷,自觉低人一头岂不是应当?
这所谓的王不王,霸主不霸主的,在您这种贵人眼里,不过是小娃娃玩过家家罢了,怎么能当真,又怎么能去拿捏身份呢?
充其量,小狗子不过一条野犬罢了,就是站在贵人跟前,还生怕污了贵人的眼,正惴惴不安着呢。”
“罢了,不和你费事儿地在这儿嚼舌根子了,那边,应该渡江了吧。
呵呵,乾人一直称燕人为燕狗,那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这条野狗能不能咬死那群燕狗!”
野人王当即拍了拍胸脯,
信誓旦旦道:
“您瞧好了,汪汪!”
旁边坐着的倜傥长发男子当即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