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靖南侯的人,数都数不清了都!”
李英莲一边听一边小口嘬着酒;
“这问题的关键,在咱们这位靖南侯夫人,为何会离开戒备森严的侯府,去那天虎山。”
李英莲砸吧着嘴,下意识地问道:
“为何?”
熟料,文寅下一句话,却直接吓得李英莲手中的酒杯摔落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同时门外放风的大汉闻声马上推开门冲了进来。
“出去,出去!”
李英莲马上指着门口尖声道。
大汉愣了一下,行了礼,又退出了客房,同时将房门给再度关闭。
李英莲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蹲在了地上,
他抬着头,
瞪着文寅这老头,
小声且沙哑地质问道: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文寅继续老神自在地吃着花生米,
而他先前问的那句话,还一直在李英莲耳边环绕,字字刺痛耳膜:
“李公公,你是太子爷派来给靖南侯的孩子庆贺的,那,陛下是不是也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