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架构紧密的整体,这种肃杀和纪律,远远地望上一眼,就足以让附近的牧民们胆寒。
雪原上生存的牧民,习惯了面对野兽和恶劣的自然环境,对带有威胁性的事物自然就有着一种敏感性,而当这支黑色的洪流出现在眼前时,很多牧民的第一反应,是绝望。
这不是夸张,也不能说他们胆怯,毕竟,只有无知者才会去一味地无畏,反倒是只有行家才能理清楚其中的真正蹊跷。
昂达坐在马背上,眺望着前方的黑色“乌云”,这一刻,他没有丝毫对于自家王“料事如神”“提前布置”的赞叹,
他的心里,
很是沉重,也无比的压抑。
燕人,
真的来了,
那象征着噩梦的黑龙旗帜,也终于在雪原上展露出了它的狰狞!
乌云,在前方停了下来,似乎遵从着某种极为古老的战争礼仪,双方列阵后,再开展一场真正地冲杀。
但这其中展现出来的,可不仅仅是“尊重”,更多的,还是一种有恃无恐。
阙木已经披上了甲胄,他的身材和樊力有的一拼,不过他胯下的坐骑则是一头身上遍布鳞甲的野猪。
没住过山林边的人是不懂得野猪的可怕的,虽然都带着一个“猪”字,但和家养的那种可不是一种概念。
而阙木胯下的野猪,明显是妖兽的一类。
“阙木,带着麾下的勇士,向东跑吧,去告诉王,燕人,真的来了。”
正一脸战意的阙木在听到这话后当即愣了一下,随即怒吼道:
“昂达,你想让我做懦夫么!”
“这不是懦夫,我们必须让王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还有,燕人的人马,比我们多。”
“那又如何?晋人上次的兵马也不少,不也是被我们击败了么!”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