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谦虚,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谦虚的人。”
靖南侯将册子放在了一边,又道:
“早上时,你的提醒,很不错。”
“侯爷对末将很好,救了末将几次命了,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这句话,本侯觉得是真的。”
“末将对侯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你看,这话就是假的。”
“侯爷………”
“呵呵,不难为你了,不过本侯是真的好奇,会打仗,会写书,会说话,会做账,还有大局观去分析局势;
郑城守,我大燕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人才?”
“侯爷谬赞了,和侯爷比起来,末将根本就不算什么。”
“咱们俩说话,不用这般虚头巴脑的。”
“是末将心里和侯爷您亲近,就跟晚辈想讨长辈开心,在长辈面前多说几句吉祥话一样。”
“长辈?”
“是。”
“你仕途上,本侯其实并没有如何提携你,你现在的一切,还是靠你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其实,本侯还压制了你不少。”
“数次救命之恩,末将怎敢忘怀?”
“这也不算什么恩德,你是本侯的兵,本侯救自己部下,理所应当。”
“侯爷……”
你这把路都堵死了,我这马屁还怎么拍?
“你麾下还剩下多少人马?”靖南侯问道。
“回侯爷的话,末将麾下可冲阵之卒,也就一千了。”
好在这次打京畿之地,晋军抵抗很微弱,损伤并不大,否则郑守备连一千战兵都要凑不出来了。
“心疼不?”
田无镜嘴角带着微笑问道。
郑凡点点头,道:
“疼。”
郑凡现在最大的结症就在于,大燕其实就两大野战军,一支是靖南军,一支是镇北军,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