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进来就两眼一抹黑。
心里有数后,
郑凡忙开口道:
“这位,可是小祖将军?”
“燕狗!燕狗!”
祖东令一边挣扎着一边继续大骂。
“小祖将军,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与令兄可是一见如故,早已结拜为异性兄弟,按道理,我也应该是你兄长才是。”
祖东令闻言,愣住了,在场很多人都愣住了。
邵文杰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忙道:
“祖将军,退下!”
“我大哥还没死?他还没死?”祖东令有些激动地喊道。
邵文杰大急,这些事,怎么能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的?
郑凡点点头,道:
“令兄自然无恙,且我家侯爷也很赏识令兄的才学,这些日子,常与令兄交流练兵之法。
我家侯爷还说了,祖家练兵之法,当世无双,不愧东南柱国!”
祖东令这会儿脑子再钝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郑凡反正无所谓,不要钱的眼药水一缸一缸地往外撒。
“银甲卫听令,陛下有旨,领燕使觐见,凡敢阻拦者,杀无赦!”
银甲卫马上拔出了佩刀,指向周围。
邵文杰长舒一口气,眯了郑凡一眼,心里暗叹别看这个燕使一点都没有使节的样子,但干起使节的活儿来却意外地灵活。
祖东令不敢再阻拦了,郑凡坐上了马车,银甲卫开道,直接入宫。
车内的窗帘掀开,居然还是木板,有点类似于后世没有窗户的快捷酒店,却为了不让你那般压抑,故意给做个窗户形式出来。
估摸着,这是不想让自己看见此时上京城内的真正情况。
其实,这种遮掩,本就是一种欲盖弥彰,要是上京城内众志成城军民一心抵抗外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