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着没敢对土地和粮食下手!”
郑凡伸手从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剥着;
心里,其实很清楚六皇子的憋屈。
做生意,得看风向,得跟着政策走,如果能提前预知或者收到消息的话,基本上就……
六皇子早早地看出他父皇和镇北侯之间的奸情了,
也清楚,
这是一场戏,一场演给大燕门阀看的戏。
但他却不能依靠自己的政治敏锐去为自己的生意铺路,此时此刻,镇北军铁骑正在大燕门阀身上疯狂肆虐着,屠刀举起,血流成河。
这些门阀,传承百年以下的都不好意思出门打招呼,基本都是几百年的大韭菜,这韭菜都快肥到老树盘根了。
一刀子下去,田产、粮食、古玩、金银等等这些东西都会被挤压出来,燕皇自然是吃大头,但光是这一举措的影响之大,若是有一支大商行能够提前做出准备的话,这一波下去,也能跟在朝廷后面吃出个一波肥。
但偏偏六皇子不能这么做。
金山银山就在自己面前,像是红帐子门口的女郎对着你抛媚眼喊:爷,进来玩玩嘛。
但你还得学那老学究一边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弓着腰跑开。
“赚钱,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罢了,不坐上那个位置,你赚多赚少,都是便宜你哥哥的,兴许,还有你弟弟。”
六皇子对郑凡翻了个白眼,道:
“你连我那还未成年的弟弟都不放过要离间一下?”
“本能,本能。”
“孤不是舍不得那些银钱,孤是急,以前总想着细水长流,有点结余,打点打点关系为自己以后避避祸罢了。
但真当用钱的时候,才发现这钱磨子,真的压手啊。”
“改明儿我再弄几个好东西,你拿去卖钱吧。”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