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无非是赚多赚少的问题,亏,是不可能亏的。
“哎呀,无镜啊,你别不吭声啊,这人,你就让给我呗。”
见靖南侯还是不说话,镇北侯忍不住说了第二次。
昨夜刚刚灭了自家满门的靖南侯现在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悲怆,依旧是郑凡最开始见到他时的感觉。
他很稳,一直很稳。
率靖南军入南望城是很稳,率军和乾国军队对峙时很稳,昨晚开口“鸡犬不留”时也很稳。
“他是北封郡人。”
终于,靖南侯开口了。
“那可不,是我老家人呗。”
“你李梁亭老家,是银浪郡。”
“祖籍,祖籍,我李家在北封郡扎根百年了,早就是北封郡人了,再说句不怕咱们陛下生气的话,你出去问问,你随便找个人问问,问问他,这北封郡,他姓不姓李?”
这话,可以说是相当的犯忌讳了。
换做别人,就是大不敬,抄家灭族都不为过。
但镇北侯确实有底气说这话,同时,看看吧,能一大早的就在御花园烤羊腿的主儿,说这话,也不稀奇。
“那岂不是说明,你李梁亭,眼瞎。”
“…………”镇北侯。
你北封郡出来的人才,你李家地面上出的人才,结果却在南方的银浪郡被我这靖南侯发掘出来了。
你不是有眼无珠又算是什么?
“行,就当我李梁亭走眼了一次,这人,你田无镜到底放不放吧。”
“让他自己选。”
“好,就让他自己选,本侯这里可是许下了参将的职位,可拨一千镇北军铁骑归他统领。”
大燕军制也分实缺儿和虚缺儿的,例如当初刚刚当上虎头城护商校尉的郑凡,连门口的守城卒都敢和他开玩笑,还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