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就伺候陛下您到奴才自己伺候不动时再回去买个庄子,立个祠庙,奴才每天还能继续给陛下您祈福。”
“这马屁拍得,不地道,你这老阉货一身炼气士本事快赶得上老先生了吧?”
“使不得使不得,太爷的本事,老奴也就学了点皮毛罢了。”
太爷这个称呼,在宫内是允许的,因为那位炼气士当初不惜身受重伤也要护送先皇一家安全出京,可以说也是当今陛下的救命恩人。
“别说这些虚的,朕估摸着是活不过你这老阉货的。”
“那就更省事了,陛下您去的时候,捎带上老奴一起,到了天上,老奴还可以继续伺候陛下。”
“呵呵,论溜须拍马的功力,郑凡,不如你。”
“这可是老奴安身立命的本事。”
“唉,你啊你。”
燕皇眉宇之气一转,
道:
“家底子薄,羊腿不够分啊,就这点家当,也不值得去争,更不屑于去争,倒不如豁出去了,去外面一起为我大燕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魏忠河心下一凛,
道:
“陛下,那小子竟是这番意思?”
他还真敢说啊,还真敢说啊。
让魏忠河最心惊的是,他居然能看得清楚。
“此子心大,更看得通透。”
这是燕皇对郑凡的评价。
殊不知,郑凡背后可是站着最肖父的六皇子外加一个绝世老银币瞎子,相当于两位智囊团在陪你看新闻联播一样,你肯定能看得比别人更深入一些。
“先前,他说完攻乾方略后,凉亭与他说的那些话。”
“是镇北侯爷教他如何烤羊腿?”
燕皇目光扫向了魏忠河,魏忠河马上掌嘴,两声嘴巴,抽得不响,但魏忠河却马上跪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