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许文祖长舒一口气。
显然,这句话,卸掉了他很大的压力。
前一任死得莫名其妙,葬礼上还发生了刺杀事件,自己赴任途中也遭遇了劫杀,进入南望城后,城内的事儿都听那靖南侯的意思,他这个总兵,完全就是个摆设。
这下好了,等靖南军撤出南望城后,他总能收回一部分属于自己的权柄了。
“另外,侯爷说要带我一起进京。”
“带你一起进京?”
“是。”
“眼下京中可是是非之地啊,朝堂之上,是战是和,闹得不可开交,你只是个守备,却闹出这么多事儿,进京后,肯定会有人找你麻烦。”
当朝宰辅的母校就是被自己砸的,这麻烦能不大么?
“还成,既然靖南侯要带我一起进京,总不可能看着我被他们给弄死不是。”
“你小子。”
许文祖伸手拍了一把郑凡的肩膀。
昨日许文祖在得知郑凡苏醒的消息后就去了翠柳堡,给郑凡下跪,那一跪之后,二人就说好以后用“兄弟”相称。
所以,在深海同志面前,郑凡现在可以放松一些了。
这里,是南望城,毕竟不是虎头城。
说好听点,自己是和深海同志的革命友谊得到了进一步的加深,说得现实一点,许文祖再也不是那个在虎头城力压县令可以一言而决的招讨使了,虽然官位大了,但话语权反而小了很多。
再者,他郑凡也搭上了靖南侯的船。
“靖南侯因为不是世袭罔替,在底蕴上和咱们镇北侯府差得确实很多,但这一代的靖南侯,是皇后的亲弟弟又是未来储君的亲舅舅,本身更深得陛下赏识,你如今能得到他的待见,未来,不可限量啊。”
“老哥,你这是在试探我?”
“哎,哪里是试探,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