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自己加上去的,梁程的原话是,在那种局面下,除非主帅是一头猪,否则很难找到输的理由。
靖南侯双手放在炭盆上烘着,
很平静地道:
“那依你之见,本侯先前为何不下令开战。”
既然你把乾军说得那么不堪,先前我为什么不下令直接把他们这支部队给吃了?
郑凡这时已经撕开了红薯皮,咬了一口,红薯甜不甜郑凡还没品过来,但心里倒是有点窃喜,大概相当于考研时发现自己猜题猜对了。
“因为乾国富,而我燕国穷。”
听到这话,靖南侯的眼睛忽然眯了眯,却没生气,
“继续说。”
“乾国占中原富庶之地,无论是从疆域还是从人口来看,都远远超过我燕国。
乾国之疲敝,不在其国小,不在其国贫,不再其民寡,而在于重文抑武,在于士大夫阶层坐大,乾国皇帝权柄衰弱,地方富而国贫,地方自重而国渐弱。
自古以来,以小国伐大国,以穷国征富国,取胜之道,在于速,断不可给大国以喘息调整之契机。”
听到这里,靖南侯特意抬起头,重新看了一眼郑凡,
却笑道:
“既然如此,你擅自去撩拨乾人,岂不是给乾人提了醒?”
“回侯爷的话,末将之举,只为探得乾人虚实,虽使得乾人丢失了方寸颜面,但终究只是小患,远远不及侯爷先前若是一声令下直接将乾国这数千边军骑兵一口吞下来得更让乾人震惊。”
“小患?”
“是,小患,这点力道,根本就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好一个叫不醒装睡的人,郑凡,你让本侯今日对你当真是有些刮目相看。”
“末将惶恐。”
“那依你之见,我大燕若是想攻伐乾国,该以何种方式?”靖南侯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