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一条狗,但本侯觉得李梁亭大概是家里狗太多了,多到他自个儿都记不清楚了。
至少,这小子身上的狗链子,肯定不是他李梁亭亲自握着的,他也没那么大的狗脸值得李梁亭亲自去拴他。
那也应该不是他自己出的钱,他刚从北边到南边来赴任,哪怕身上有银子,但也没那个人脉这么快就把一切采购好和打点好。
也不可能是哪家门阀,门阀资助一个地方军头子,看重其发展前景,吸纳为己用也不是什么让人觉得惊讶的事儿。”
说到这里,
靖南侯看向杜鹃,
掌心翻了一下继续烤着炭火,
道:
“皇子。”
“侯爷英明。”
靖南侯伸手从杜鹃那里接过了一个烤好的红薯,因为太烫,所以在手里来回地掂着。
“老大掌着天成郡郡兵,所以不可能是老大;老二名义上掌握着京城禁军,也不会是老二;
他们两个,自己手头上的军务都还没能理顺,还不至于贪心到墙外再开花;
老三走文路,素有文名,是诸位皇子之中文采最好的一个,他不会去碰武事,碰了武事,先前自己给自己营造的角色就塌了。
老四母妃家是三石邓家,本就是将门,他若是想插手,自有邓家给予支持,不至于去外面寻人。
老五年初因殿前失仪,被陛下罚闭门思过一年,在这一年里,他不会对外出手,他没那么蠢。
老七年纪还小,
那就是,
老六了。”
“正是六殿下。”
“呵,也是难为他了,也不晓得那姓郑的小子到底给老六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老六忍不住破功了。”
“侯爷,您认为六殿下……”
“老六才七岁时,那天陛下命我入宫陪着喝酒,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