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程有些明白了。
“先去谈着呗,奇迹,是争取出来的。”
梁程将郑凡一个人留在马背上,他自己翻身下马,从旁边一名蛮兵那里又接过一匹马,缓缓地策马而出。
郑凡则趴在马背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嘶……”
真疼。
…………
“太尉,为何不下令冲杀!”
一名身穿轻甲手持长剑的中年男子策马来到台车旁直接质问道。
台车,是一种开放形式的马车,有顶盖,无边栏,需要靠人或者马来拉动。
乾国上京每到灯节或者节庆日时,都会有很多戏班子或者各大院的花魁站在台车上一边游街一边表演。
发展到军中,则成了统帅指挥作战之所。
此时,台车周围有上千甲士严密护卫,上头,则只站了三个人。
一人为首,
二人居后。
为首者,年约五十,长须飘飘,面色素净,唇红齿白,身着一身锦袍,自有那么一股子身为上位者的气度宣泄而出!
在其身后,则站着两名身穿紫色官袍的男子,都是中年。
而下方质问者,虽然身上穿着甲胄,手里拿着剑,但一看就是装样子的把式,无论是甲胄还是那把佩剑,搁在他身上都是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放肆,吴节度,你竟敢这般对太尉说话!”
站在杨太尉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手指吴节度呵斥道。
“呵……”
吴节度使翻身下马,却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一番意外,使得其气势也不由一颓。
从台阶上了台车后,吴节度使对着杨太尉躬身行礼:
“陈镇节度使吴英物,参见杨太尉。”
杨太尉这才转身,面带和煦的笑容走过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