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方商队今日送来的这批舞女晚上可都要送进知府大人房里的。
一把老骨头了,能折腾得动么?
李越摇摇脑袋,想着绵州城里风传的也不晓得到底是谁漏出来的笑话:
说是咱家知府大人下面功夫早废了,但一顺溜的口技,居然也能让那么多房妻妾脸上一直红润润的。
一念至此,李越忽然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发酸,下意识地举起酒杯给压了压。
上面的文人,就着歌舞在吟诗作赋,甚至摆下了案桌开始舞弄起了文墨。
李越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人喊自己这个大老粗来看书赏画,他自己也懒得讨那个没趣。
先前自己的那位大舅哥,孙建明,倒是能和那帮文人玩到一起去,琴棋书画他都通晓一些。
本来,也是能有一个大好前程的,这武将啊,要是能通文墨,能入得了文人的法眼,日后的路子才能走得宽敞,被文人看作是自家人后,才能升官发财。
只可惜了,孙建明受自家老子的拖累,原本平平稳稳地接了他爹的班说不得能把孙家混上一个儒将的名分;
但奈何奈何啊,
孙家枪的特点,是一杆长枪两个头,前后都可刺杀;
自家泰山也就和他家祖传的那杆枪一样,上奏文官劳役戍卒将其化为私人仆役,又曝出边军武将吃空饷严重。
得,大路两条,您一条都不选,又上不了天,只能被拍在地上。
好在李越本人功利心并不重,这辈子,能当个参将,已经心满意足了,本也就没指望着再往上爬哪里去。
看了差不多了,李越起身,跟知府大人告别。
知府大人和一帮文人正在准备服散,这是乾国文人每次宴会之后的重头戏,大家纷纷拿出自己调制的上等五石散互相交流,然后同时服用。
这会儿功夫,谁愿意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