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后进了浴桶里。
当即,身体上的舒适也正在不断驱散着心中的疲惫。
云丫头则拿了一块软毛刷子开始从后面给郑凡搓背,力道恰到好处。
郑凡闭着眼,默默地享受着。
其实,今晚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他生平头一遭,但他也只是慌,却没有多么害怕。
那个护卫死在自己面前,被阿铭硬生生地吸干了鲜血,包括那位公子哥,在问话获得了“世界观”之后也会被毁尸灭迹,但郑凡心里并没有多少叫做“负罪感”的东西。
道德不道德,正确不正确,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先前和风四娘假扮那对主仆出去时,走在夜晚的街上,看不见路灯,自然也看不见现代社会的那种密密麻麻的摄像头。
一种人心底的恶和自由放纵,就必不可免地开始生长出来。
又或者,这才是我的本性吧?
甚至觉得这种行为,这种选择,这种行事风格,才是属于自己的正确。
云丫头已经搓完后背,准备绕到前面给擦前面。
郑凡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等云丫头离开后,郑凡把自己更进一步地没到浴桶内,只留下鼻子以上部分保持呼吸。
渐渐的,
他睡着了。
…………
郑凡现在所在的隔壁的隔壁屋里,梁程将一口上宽下窄的棺材板给推开,将阿铭放入其中。
阿铭的胸部被包裹着,像是一具处理完被塞入香料的木乃伊。
等将其安置完毕后,梁程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撑着棺材边缘,开口道:
“躺这里面,对你的恢复,有加成么?”
阿铭摇摇头,但却很认真地回答道:“但生活需要仪式感。”
梁程的嘴角扯了扯。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