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殿下不说,还有这么多早就翘首以盼的魔王叔叔。
无论是日后的抱负或者叫野望,还是成长过程中的兴趣爱好,不能说已经被安排好了,但至少说,已经处于热拍的阶段。
“为什么不是药剂师?”阿铭问道。
侏儒的形象总是和冒着绿泡泡的大缸很契合,事实也的确如此。
“所以,军刺上我淬了好几种毒。”三爷说着,将军刺放在自己唇边用舌头舔了舔,这毒,没伤口不进入血液,就没啥问题。
“你准备的是什么?”薛三问阿铭,“美酒还是人血?”
“酒。”阿铭回答道。
“那你真是低调了。”三爷评价道。
阿铭瞥了薛三一眼,道:“我不信主上和四娘会同意让我把人血放在台面上,同理,我也不信你的这把淬毒的军刺能摆上去。”
三爷忙醒悟过来:“艹,莽撞了。”
“阿力,你准备的是什么?”阿铭问道。
“没准备。”樊力说道。
“真的?”
“真的。”
“为什么?”
樊力挠了挠头,
道;
“因为晚了。”
……
今晚,
平西王府内张灯结彩,宛若白昼。
对于一向喜欢安静的王府而言,真是难得有这种热闹的排场。
王府治下,除了新赴任雪海关镇南关的公孙志与宫望外,其余高级将领,近乎是一个不落的全部集结于奉新城述职。
敢这般搞,也是因为有底气。
雪海关不破,雪原就没有事儿;
镇南关范城只要还在手中,楚国就冒不了泡儿;
西边儿,
除非姬老六被一连下了三个降头还得一口气闷了一缸猪油,否则绝不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