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告奶奶的,在你们楚人面前装孙子,再在燕人的压力下,才凑成了咱们野人和楚国的联手。
可就是这样,你们楚人依旧是瞧不上咱的,这咱也明白。
可现在呢,
咱占着一个范城,当一把匕首,就抵在你楚国腹心之地。
怎么样,
难受吧?”
其实,何止是难受,苟莫离的军事才能,比当初的范正文,甚至是比屈培骆,高出了可不止一筹。
各项手段加起来,直接将范城的局面,给经营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对内整肃,对外的渗透,虽说没掀起大仗来,但足以让以范城为影响散发点的一大块名义上还属于楚国的地盘,陷入了糜烂。
再加上先前的三国大战,晋东兵马未曾出动,所以,范城这个地方,楚人根本就不敢攻。
强攻是不敢了,那就来怀柔的。
面对这般奚落,
面前的谢家使者直接昂首道;
“我家公子让我给您带句话。”
苟莫离闻言,伸手掏了掏耳朵,抢先道:
“是不是说我曾英雄一世,如何甘心眼下屈居人下?为别人做狗,放着雪原放着野人百年大计直接不管不顾了?
你家谢公子是否还在为我叫冤鸣不平?
省省吧。
我苟莫离这辈子,不做狗的时候比做狗的时候多得多,但我确实不喜欢做狗;
不过,
这世上真正能当人的,又有几个呢是吧?
乾国的上京都被我家主上给破了,乾楚之盟,呵,两大国结盟,硬生生地被打得从攻势变成了守势。
五年,
最多五年,
五年之后,
乾楚二者,必灭其一!
我他娘的脑子进了雪,才会在这个时候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