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丧;这是为了给自己登基造一个名正言顺,他是太子,在官家驾崩后,他理所应当继大乾皇帝位。
第二道,以新君的名义,派人去上京城和燕军接洽,要求燕军不要伤害“朕”的百姓。
第三道,传令江南诸郡,勤王卫国。
第一道是个废话;
第二道,比第一道更废话;
第三道,则有着极为清晰地政治意向,所谓传令江南诸郡勤王保驾,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准备准备好,一旦势头不妙,我这个新官家大概就要“南巡”了。
也就是说,新君已经做好了放弃至少目前来看已经“糜烂”了的北方,去江南,建造一个南方朝廷。
一切就绪后,
太子和他的新朝廷,就在惶惶不安和紧张期待中,慢慢地等待着;
等到的,
是官家率领禁军归来,收复上京城的消息。
“………”太子。
“………”从龙大臣。
这个玩笑,
开得有些大了。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太子脱口而出了一句话:父皇,怎么会没死?
而官家,
在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见证了上京的现状后,本就一口抑郁之气凝聚于胸,再得知太子竟然登基,自己不仅仅没成为什么太上皇而是直接跳步成了“先皇帝”后,
官家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这已经不是什么明君不明君所能承受得了的了,任何一个皇帝,面对这种局面,遭遇这一连串的打击后,也无法再继续做到什么气定神闲。
韩亗拿起茶杯盖子,
在杯身上,
从上到下,
一点一点地碰撞下去,最后,将盖子放在了桌子上。
赵牧勾看着这一幕,心下明悟;
韩亗这是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