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
“姓郑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上京城就算是再被破十次,朕,也觉得自己亏大了。”
“陛下放心,平西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奴才认为,王爷定然会逢凶化吉的。”
“朕也觉得他不会死,这世上,似乎压根就没人能够杀死他。”
魏忠河闭嘴了,因为皇帝这句话里,将自己也包含了进去。
言外之意可能就是,连皇帝,都无法做到这件事。
甭管皇帝是否真这样想,身为贴身奴才,这话,不能接。
“可惜了,若是此时我大燕国力有储,配合着上京城破,乾人混乱之际,发大军,征民夫,再掀一场国战。
整个乾江以北,都能被我大燕,吞下去!
唉,
可惜啊。”
皇帝很是懊恼,因为家里,是真没余粮了。
他爹在位时,为了打仗,早早地将国内的刺头都拔了一遍,马踏门阀就是其中的标杆。
等到他继位后,一直过着的是节衣缩食的日子,偏偏乾楚还不安分;
皇帝倒是想宰肥羊,但奈何做老子的牙口太好,没留下可供他开刀的对象。
“陛下,乾国这花花江山,日后必然是我大燕的疆土,无非是让乾人,多替我大燕保管个几年罢了。”
“朕也是这般认为的,现在,就等着那姓郑的安全回来的消息了,只要他安全回来,往晋东一摆,楚国就闹腾不起来;
乾人经过这一遭,就像是被割了一样。”
魏忠河马上很配合地缩了缩身子。
“呵呵,乾楚都安分下来后,朕,就能让百姓,修生养息个几年了;
不过,魏忠河,你说年尧到底是真开个玩笑逗朕开心,还是他真的猜出来了?”
“回陛下的话,年尧虽然为平西王爷所擒,但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