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的派头。
可偏偏论起作秀,王府这边的人实在是比他高得太多个层次,实在是没那个兴趣去配合他。
但许是因袁图阁的出现,让太子觉得场面上的氛围轻松了许多,太子起身,很郑重地走到郑凡面前,跪伏下来:
“传业,给干爹请安。”
干爹的说法,古来有之,但干爹其实和“义父”不同;
干爹是基于父母的关系,认下的孩子,而义父,则是被收下的关系。
李富胜原姓郭,原镇北侯府七大总兵,六个是义子的身份,这自然不是干儿子,而是“义儿”,你我本不同姓,我和你父母也没什么渊源,但我看重你的本事,你也打算在我这里效力,故而收你为“义子”,证明我们是一个体系下的架构,义子是隶属于义父的,更像是手下和主公的更进一步关系。
“传业知道,有些话,传业不该问,但请干爹见谅,传业毕竟还担着太子的职责。”
“问吧。”郑凡抬了抬手。
这时,
黄公公也走到太子身后,跪伏下来。
远处,小张公公见状也跪了下来。
赵成眼睛看了看四周,名义上,他是在王府代替小张公公服侍太子的,所以,他也跪了下来。
“传业知晓,干爹心中定然有谋划,但传业还是得问一声,梁地之败,孩儿听说晋西那里人心浮动,那里的百姓,肯定很希望干爹能早日驾临南门关,以安抚人心和局面。”
显然,这些话在太子心里腹稿打了很多次了,说出来才能这般顺溜。
“你是在催我?”
“孩儿不敢。”
“呵呵,也难为你了,忍了这么久。”
郑凡没继续逗弄太子,而是缓缓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其实,不用催了,咱今儿个,就出发,只不过我想在出征前,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