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野人袍泽被一校尉带人给捆入了家中,他们不忿,这才提了家伙想去救人。”
“呵呵。”
郑凡笑出了声,
道:
“有意思,有意思,孤自己都没料到,孤所在的奉新城,竟然是个土匪窝子,这手底下的人,每天还都在玩着绑肉票的把戏。”
而且还是标户绑标户。
“原因为何?”郑凡问道。
“回王爷的话,是因为亲事。”
……
“砰!”
锦衣亲卫直接踹开了门;
里头也有一伙人,见有人破门而入,下意识地想要抄家伙,都是标户,家里头怎可能没兵刃。
但等看见闯入者身上所穿锦衣后,马上醒悟,全都跪伏了下来。
院儿里,
有一个野人青年被捆吊在那儿,身上还有皮鞭刚刚抽过的痕迹。
锦衣亲卫到底是训练有素,控制住了院儿里的五六个爷们儿后,马上打开里屋的门进行搜查,从里面抓出来俩孩子一妇人以及一个被锁在内屋里哭得满脸泪痕的女孩。
最后,
在屈培骆的陪同下,因今日去学舍所以现在还身着着蟒袍的平西王爷走入了这座院儿。
院儿里的几个大汉见状,哪怕被锦衣亲卫压着双臂,但也马上喊道:
“叩见王爷。”
“叩见王爷。”
有些事儿,不用教就能会的,比如前半辈子一直被人伺候的屈氏少主,这会儿主动地将院儿里那张仿太师椅的椅子搬到了王爷身后。
王爷坐了下来,身子微微前倾,打量着这里的人和物。
虽然看事情不能听一面之词,但根据先前被抓的那群要去找场子的野人所说的话,再加上此时院儿里的场面,整个事情脉络,已经可以理个七七八八了。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