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的怒火,真正的怒火,我懂。
就像是这世上有溺婴风俗的地方真不少,遗弃、虐待的则更多,但魔丸不会在意;
但如果当着魔丸的面……”
阿铭站起身。
“哪儿去?”
“和你说话,真没意思,你当自己的是旁白,分析我的心理给谁听呢?”
“有时候自己反而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只会本能地沉浸在情绪里头。”
“你走开。”
“我走开可以,你去哪儿?我不建议你单枪匹马地去找年尧,首先,人家在西边,也有人在追了,追到也就追到了,追不到……也就追不到了。
这就像是主上上次在望江江面时那般,碰巧一对江湖高手夫妻闲得没事儿干,就撞上了。
但也就那一个机会,你已经错过了。”
“你闭嘴。”
阿铭伸手拦住一辆推着尸体的独轮车,示意那个推车的士卒离开,士卒应诺后走开。
随即,阿铭将尸体推入到一侧帐中,帐篷内整齐地排放着尸体,验明身份后,会被火化,他们的家人,无论是民夫还是辅兵,都会得到对应层次的抚恤。
瞎子跟了进来。
阿铭低下头,在身前尸体脖颈上咬了一口。
不是刚死的人,时间长一点,哪怕就半天,味道也会变得很差。
瞎子没喝过血,但以前没少听阿铭唠叨对于品血的道道。
“做什么?”
“早点恢复。”阿铭抬起头,回答道,“先用他们的血,能恢复一点是一点,最后,再给他们报仇。”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个。”
“怕你会对主上说。”
“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
“好吧,是我。”
瞎子摇摇头,“你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