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身形,却也难免极为狼狈,很应衬这冬日之景的蓑衣,也变得破烂不堪。
阿铭再度开始结印,
卡希尔开始习惯性地帮忙烘托氛围:
“噢,让我来猜猜,伟大的阿铭大人这次又要使用出什么禁咒呢,真的是好期待啊!”
“禁………血之祭………”
“噢,伟大的阿铭大人竟然再度使用出了血之祭祀,真的是太让人震撼了!”
后方,两个护卫的速度慢了太多,哪怕他们紧赶慢赶,却依旧无法及时阻拦住阿铭再度催发出先前的恐怖阴森招式。
其中一名护卫将自己手中的刀,投掷了出去。
阿铭感应到了身后,但他没躲。
不是因为结印时完全不能动,而是……
“噗!”
刀,自阿铭腰间斜向刺入,阿铭动都没动,压根没理睬。
“噢,在这个时候,一把刀刺入身体,才能让此时的氛围,更加符合我血族的审美,不愧是阿铭大人,对艺术和画面的造诣,让我佩服得恨不得让那群西方的画师排队过来……”
然而,
就在这时,
坐在前方极为狼狈的年大将军开口喊道:
“某知道自己不是田无镜。”
“噢,所以呢?”
卡希尔一边被吸着血一边不忘帮阿铭捧哏。
毕竟,临死前让被杀对象多说几句话,是极为快乐的享受。
“所以,某也没那么放荡。”
说着,
年尧举起手臂,
喊道:
“军阵,起!”
“嚯!”
“嚯!”
“嚯!”
枯叶堆下,顷刻间站起一个个人,他们左手持盾牌,右手持长矛,背后背着刀斧。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