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囚牛的眼眸之中的血光也渐渐地褪去了。

“文宇！”

囚牛突兀地开了口。

“嗯！”

文宇国的国王应声道。

“你怕死吗？”

囚牛再问一句。

“国已亡，国土已亡，国人亦亡，我又何惧生死！”

文宇笑了笑道。

“好！本来还想护住你们！只是无奈这对手很强！”

囚牛长叹一口气，面容很沮丧。

“祭灵大人！我们并不怕死！”

“是的！只要能杀了此子！我等无惧生死！”

“祭灵大人不用顾念我等！”

“如果没有大人，我们族人早就消失了一千年了！”

……

文宇国众臣都已经看淡了生死，从他们每个人坚毅的目光就能看得出来。

“这眸子闪的……就像是星光！”

左长明的也很震惊。

囚牛心满意足地看向人群之中，接着道：“谢谢你们！一直与我为伴！”

“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文宇深情地注视着囚牛，可以看得见的情义在他们的目光交接之中融合。

“呃……这囚牛是妹子？”

龙魄之中，小蓝突然惊叫了起来。

三小只，纷纷都面红了一片，小蓝说的似乎是事实，不过面对这样的画面，三位都有些难为情。

然而囚牛的温柔仅仅是对于文宇，当它转过身来面向李尚的时候，立马就变换成了另一张脸：“脆弱的生灵！为什么要来这里送死呢！”

“吼……”

囚牛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一声吼，从其张开的巨口之中，一颗圆形的能量球在凝聚。

“慢着！”

李尚淡淡地开口道，“我有两句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