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栈之时,即使不达标他也会刻意放行,当然这个潜规则只有王室成员可以享受。
现在李尚这样说出来,他要是说不会卖东飞翰的面子,就相当于打之前自己说的那一句为何不提及自己侄儿东飞翰的脸,他要是说会卖东飞翰的面子,更是就坏了自己几十年立下的规矩,又是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此刻的东勃列怒气冲天怒目圆睁地恶狠狠地盯着李尚,哆嗦着嘴唇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报!天都急函!”一名天都来的府卫火急火燎地冲进大厅之中。
那府卫猛然一抬眼,正对上发怒的东勃列,吓的一下子腿软,踉跄地往后倒退了几步,还是没有站稳,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而他倒下的位置正巧是李尚所站的位置。
摔的晕乎乎地府卫,揉了揉脑袋,一睁眼便看见李尚正俯瞰着他,慌忙在地上滚了两圈,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双手护于胸前做出防御之姿,神情紧张地看向李尚。
东勃列眉头皱了皱,冲着那府卫大声地怒斥道:“身为天都地府卫,办事竟如此慌里慌张的,你是想死吗?丢我大天都军的脸。”随即指向李尚一行人道,“是不是要通缉这一行人,他们盗了飞翰的墨冥,还有何物被盗?”
那府卫听见东勃列的训斥,立马收起懦弱之姿,作为天都与剑栈的通信兵,深知东勃列的脾气,真的害怕东勃列一不高兴就把他斩了。
只不过虽然强装镇定,他的手心、额头以及身上,多处冒着虚汗,那府卫从没见过东勃列如此生气,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打颤地说道:“报告大人。”随即上前几步,在东勃列地耳边耳语了几句。
紧接着便看见东勃列面色顿时大变,在所有的旁人眼里都看的出,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那府卫低着头,后退了几步,接着对东勃列道:“大人,府主